投资居留和投资入籍使得低归化要求或者零归化要求出售护照成为了可能。可能每个国家都在考虑自己的投资居留和投资入籍计划,利用自己的国际声誉来创造、挖掘、利用公民身份的价值。
疫情时期,在某个固定地方长期居住成为了不可避免的现实,实际上也成为了一个被诟病的因素。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险重新得到了重视,同样受到重视的还有单一民族国家对全球化世界的主张。
此次疫情凸显了实际居住的重要性。中长期的战略性迁徙已经成为反复讨论的热点。换句话讲,今天购买护照的人的动机很可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为可能的移民大涌入做好准备
疫情时期,扩大免签旅行的这个目标可能要让位于实际迁徙的考量。意思是,当迁徙的号角响起,很可能会有突然的——虽然说只是暂时的——移民涌入,所以推出了投资居留计划和投资入籍计划的小岛国应当为此做好准备。
疫情时期,南太平洋的小岛国是如何应对的呢?据报道,瓦努阿图的国家紧急状态——最早是因为气旋哈罗德的原因,然后目前是因为疫情——被延续到了2020年12月31日。在那之前,边境都是关闭的,除非是因为遣返或者类似的原因,而且都还要检疫。
大家想都不用想都可以猜到,新世界——也就是后疫情世界——急需迅速的经济复苏,这会刺激到一直坚持拒绝推出投资居留计划和投资入籍计划的国家开始认真考虑参与到这个行业中。因此,投资居留和投资入籍的全球市场逻辑通过此次危机得到了验证,也加强了对传统边界权力和控制的挑战力度,很可能会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刺激全球投资居留和投资入籍的发展。
在投资居留和投资入籍行业中,领土内没有爆发一起病例的国家的护照“含金量”很可能正在提升。看起来目前没有一起病例的国家有瓦努阿图,所罗门群岛,萨摩亚,基里巴斯,密克罗尼西亚联邦,汤加,马绍尔群岛,帕劳,图鲁瓦,还有瑙鲁。
市场供给会增加?
护照买卖对这个地区来说并不是新鲜事,早期的各个投资入籍计划都有自己的问题。如果你想知道这个领域经历了多大的进步,那么理解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一个问题就是重开边境之后投资入籍公民可能突然涌入没有疫情的小岛国。
拿非常隔绝的小岛国瑙鲁为例,瑙鲁在耗尽了自己的自然资源磷酸盐之后,这个国家目前严重依赖于美国,允许美国在其专属经济区内捕鱼进而获得回报(瑙鲁是《美国——太平洋岛国多边金枪鱼入渔协定》的签约国)。瑙鲁也依赖于澳大利亚,帮助澳大利亚管理船民拘留中心,而不是依靠自己的地产行业或者说旅游业。
如果瑙鲁早就推出了可行的投资居留和投资入籍计划,数以千计地出售护照,会发生什么事?瑙鲁现在可就要急需思考疫情之前并不急迫的问题:有限的领土面积能不能接纳这么多的新公民和居民。如果瑙鲁卖了这么多护照,它的基础设施容纳得了这么多此前只是想获得免签旅行待遇的人吗?
又比如圣基茨和尼维斯,该国只有5.4万人。如果该国归化公民中有一小部分决定长居于此,这个国家的人口大约会增加40%。
面对可能大量涌入的新居民,基础设施跟得上吗?
考虑到小岛国的特殊情况,它们在推出投资居留计划和投资入籍计划的时候需要特别注意:在诸多考量因素中,有一个问题不是说只是理论性的,而是非常急迫的:大量的护照购买者(最极限的情况是,以前和目前的购买者一起)在边境重开之后,一夜之间都要求来实现自己的居住权,怎么办?
所有的投资居留和投资入籍国家,尤其是那些没有疫情的小岛国,现在迫切需要考虑边境重开后的策略。这些人在疫情之前没有兴趣来定居,只想拿到护照提升自己的全球流动性,免签进入它国。随着未来疫情的反复,这一问题就更加严峻了。
在疫情之前,政府并不清楚护照购买者会不会踏足这个国家,更别提永久居住了。投资移民的到来问题在时间上和空间上都是一个谜。
今天,没有疫情的小岛国应当已经具备了应对问题的某些能力,知道重开边境可能会导致大量的移民涌入。但是它们还是只考虑到了目前的护照购买者,没有考虑到未来的护照购买者以及其它(常规)签证持有者。举个例子,太平洋地区的一个无疫情岛国准备向世界开放边境,所有的注意力都要集中在整个基础设施跟不跟得上,更别提医疗体系了。
目前考量的重点是没有疫情的状态并不一定代表是安全岛,只是说疫情层面是安全的。就像John Koetsier所说的那样,安全性的排名取决于整个基础设施,“不是大多数人所想的那样:不仅仅是知道目前有几起感染病例,或者说知道有多少起死亡病例。而是要总体考虑到医疗、经济、还有政治因素。”John Koetsier坦承,任何类似的排名(比如,Deep Knowledge Group出具的排名)都是有争议性的。
最后:在后疫情世界,市场对安全岛和全球流动性的追逐会达成新的平衡,安全性越来越重要,不管是从个人的角度还是卖方国家基础设施的角度来
看都是。考虑到太平洋小岛国的实际情况以及疫情隔离的安全逻辑,它们不太可能突然开放边境,除非疫情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控制。遗憾的是,边境重开与否始终还是一个未知数。
文章来源:投资移民知情者。